帮忙。
生意?好也就好那么半个小时,等到放学的人潮过去,店里慢慢也就冷清了下来。
临春直到吃饭时才惊讶地发现临冬身边怎么坐了个熟人。
“耶!夫!”她惊喜地喊出声。
临夏突然转头瞪她一眼,临春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可是…也叫不出来哥哥啊…
“你管小孩叫什么。”梁峻说。
“有事吗?”临夏算着今上午的账单,低头把算盘拨得噼啪直响,“说完了回家吃饭吧。”
梁峻起身,重新走到柜台前?:“我们单独说。”
临夏抬了抬眼:“没什么需要单独说的。”
梁峻也不强求,只是目光下移,落在她的腹部。
不到三个月,孕肚还没显怀。
临夏意?识到他?的视线,很快侧过身子。
梁峻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那双本眼睛慢慢地红了。
“临夏…”
“不是你的。”临夏压着声音。
梁峻动了动唇,扯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临夏撇开眼,把账本胡乱收起来:“我妹看着呢,有什么事以后说吧。”
梁峻后退半步,在柜台上搁下一串钥匙:“我在家里等你。”
那是临夏的钥匙,钥匙扣还是和梁峻一对的,搬家时她没带走。
回忆涌入脑海,心中难免苦涩,临夏抬头不着痕迹地抹掉眼泪,洗了手再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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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赛安排在周末,预报晚上有雪。
临春穿上临夏刚给她买的新羽绒服,里面罩了两件毛衣一个背心,主打的就是圆滚滚看着有福。
桐绍一中就那几?个独苗,校长专门租了个面包车给送去考场。
临春有点晕车,额角抵着车窗“哐哐”撞了一路也不嫌疼。
好在天冷,下车吹了会儿?冷风人就精神了起来。
临春把鼻尖冻得通红,惹得蒋以声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穿得跟个福娃似的,土得让人想笑。
稍微的笑意?带动胸腔震动,蒋以声嗓子痒痒,偏头咳了几?声。
近几?天气温降得厉害,他?大概是有些受凉。
又或者他?跟这地方八辈子犯呛,没安分几?个月就得进一趟医院。
不过身体情况并不影响考试,这些题目对蒋以声来说还算简单。
他?做完试卷,也懒得检查,提前?半小时交了卷子,去校外买了热水和感?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