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放在你脑后引着你帮他口交。
毕竟真枪荷弹做了两次,硬起来的稍微慢了点。你手揉着阴囊,侧过头沿着冠状沟吸,舔到龟头处忍不住停下问,
“这个位置真的需要硬着才能穿孔嘛?”
被压着脑袋直接全塞进嘴里后才听到,“骗你的,不过实在想看操你的时候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所以确实硬的不行。”
你呜呜咽咽的想问,用手拍了拍对方手臂后才被退出来一部分,得以开口,
“穿刺那么痛都不会软掉?”
你是真的很好奇嘛。结果又被压进去。
“做爱不痛没有意思吧?”
第叁次持续时间真的实在是太长了。你稀烂的口交技术火上浇油一样,最后还是被忍无可忍的男人分开腿用了阴道。
这次结束后连你都没力气多说两句了,看着男人重扎了下头发,总觉得该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好。
好在对方开口了,
“这个——咒术,就没什么办法了?”
竟然说这个啊,你随口应承着,“换个性交对象不知道能不能‘换绑’哦。”
“玩笑真恶劣啊,”男人自己动手理了下衣领,“要真那么简单早就有人冲进来了吧。”
——肯定嘛,你就知道眼前的特级绝对早就看到了,搞不好找到的比你知道的都全。他仰了仰下巴,示意屋顶隐蔽的夜视摄像头,问了一句,“谁在看?”
“不知道哦,”你如实回答,“但应该绑着先生的手机吧。”
被吻住了,下唇被恶狠狠的咬了一口泄愤,出血了,味道像铁锈一样。
“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五条太太。”明明是发狠说出口的话,但说完还是叹了口气又亲了亲你。
“都说了不会在意的嘛,”你舔了一下创口,“而且如果是杰的话,只要不是跳槽,其他怎样都无所谓吧?”
一不小心用了那家伙习惯的叫法呢。
对方的表情像在等你的解释。
“感觉杰就很像时不时会感伤同类的苦难,一不小心钻牛角尖就生发出‘世界毁灭吧’这种感想的人哦?如果要跳槽去做诅咒师一定记得再来做诶,帮我给人生清单上的‘和坏蛋做爱’打个勾啦。”
“你尽管打勾好了,五条太太。”夏油转身往屋外走,“偷情到这种地步,本来也足够格当‘坏蛋’了吧?”
你躺回床上,突然想起来,喊了一句,“问你家两个小姑娘好啊!给她们带的点心在冷藏库第一层,红色漆盒,包好的那个。”
你听见对方叹了口气,“包裹布别冻进去啊。”
摆摆手,“记得快点吃哦,腰疼,恕不远送啦。”
十
“花了这——么久啊,杰。”
夏油坐下,应了一声。
“吉祥寺的羊羹嘛,我都还没吃到诶?”
夏油把漆盒推过去一点。
“自己偷吃不好吧?”
夏油看着盒子里缺了一块的位置,顿了一下,说,“要道歉么?”
五条挥了挥手机,“选择而已,无所谓吧。”
“倒是说了你不会在意呢。”
“哦,这样听起来还真让人伤心。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么?”语气上倒是听不出伤心的意味。
夏油捏着羊羹填进嘴里一块,“高潮的时候哭的好惨,”想了一下接着说,“一直喊悟的名字。”
沉默了一阵。
“你刚上去负责的咒术师就联系我了,不过这么晚才回来确实是没想到。”
不知道该接什么好,那索性也不说话了。
“啊啊,这种情况真的很需要买醉啊,如果酒能好喝点就好了。”
“好喝的就不是酒了吧。”
插了一块点心,只是反复看着,没放进嘴里,“甚至有点羡慕杰了,那么热情,我这个做丈夫的可都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不过寂寞嘛,也没办法。”
明明有很多办法吧。夏油没说出口,继而整了整衣领,意识到位置后作罢,叹了口气,“又说了一样的话呢。”
“真难办啊,”点心被放回去,手指敲了敲桌面,“那身深绿色的小纹果然穿上超可爱吧?因为没法实地量尺寸,我可是很努力的回想了好久才定的。合身么,应该差不了太多。”
夏油把发带解下来,把玩了一会,“很衬肤色,”又套回手腕上,“不过没穿多久。”
男人猛的站起身,椅子都被撞倒。夏油抬起眼看他,对方意外的没什么表情。
“要揍我么?”
“果然配了深灰色的缎带发圈啊。”答非所问,“倒是没插花簪,还好还好。”
还是沉默。
“多的是办法吧?”虽然不知道该出于什么立场,但还是没忍住说了。
“杰,”隔着眼罩依然能感到视线的落点,“没法死在一起的男女做不了夫妻呐。”
“没办法,谁叫我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