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但哪怕是这个破姓,想入籍也没那么随便吧?老子看起来会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让她嫁进来的么?”
彻底哭出来,再不解释真的来不及了。眼泪汪汪的一个接一个的说“不是”却并没什么帮助。随便哪件事,随便在任何其他的场合下你都能好好解释清,明明什么都没有,明明不该变成这样的,明明从没想过要让他难受,怎么都积在一起变得一塌糊涂。
一边被指奸到阴道收缩高潮,一边因为莫须有的出轨解释不清饱受折磨,你简直要分裂开了。
“这样根本没法检查吧?”男人像被你气笑了似的,从腿间抽出手指,把分泌液抹在你嘴角,“里面全是你的淫水……明明想要惩罚你的,结果完全没达到预期目的。”
出轨是无稽之谈,但自己口无遮拦说了会伤人的话对方会生气你不是不能理解。所以算是什么惩罚呢,如果是后者那是你活该。你沉默下来,只有眼泪止不住的掉。
“倒是反驳老子啊,不是很能说的么?杰操你的时候戴套了?就昨晚一次?还是你们早就做了,嗯?那天去喝酒也和他做了?还不让老子过去——看到我失望坏了吧?”
你气的想吼,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明明当时见到他过来的时候世界都像变亮了一样,为什么要自顾自的讲那么伤人的话?!要真这么逼下去,那不如和夏油做给他看啊?
阴道里的软肉被夹紧发狠捏了一下,疼的你撕心裂肺的叫。
“真是过分,明明老子心都掏给你了吧?”手指退出来被翻了身,跪在床上头发被揪着头皮生疼,脑袋被迫高高的扬起来,“现在甚至都不想看见你的脸。”
被后入操进去,你大声哭出来。
九
澡都没洗,你拉了拉裙子就走。
也没拦你。
腿麻的直打颤,站都要站不住,但只想着随便去哪里都好,离开就好了。
下意识的坐上地铁才发觉不知道该去哪儿好,已经很晚了,可能是终电吧。反正不打算回去了,也懒得想退路。
几年前就因为一个人所以非要留在陌生的国家,硬是不肯认输不肯走,破釜沉舟也要把对方搞到手。现在如果没有他了,自己又该去哪儿呢。
在没人的车厢把随手拿走的包摊开,一点现金、两张卡——一张是恨不得当场扔掉的副卡一张是读书时候办的现在里面半毛钱都没有的储蓄、工作手机、工作用平板还有过期的老在留。
上面还是没入籍前的名字。
看起来有点讽刺,到最后怎么开始的怎么结束。历史重演,还是只剩一个灰溜溜的你。
当年再生气也有破破烂烂的出租屋可以躲,哪怕很快退掉了至少也算有个地方去。现在除了订机票回另一个不想回的地方外,根本没其他选项了。进退维谷不过如此。
偶尔有几个年轻的不良穿过车厢,你随便把东西都扫回包里。总觉得他们在偷瞄自己腿上开线破碎的丝袜和手腕脖颈的红痕。
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如果不顾及自己情况下手,会被男人折磨成什么样。
难过到无以复加了身体还依然给出了欢愉的答案。
不想想起来了,什么王八蛋东西。
做计划的话先抽空给夏油打电话骂一顿,再想想怎么说,解释清楚发过去赶紧拉黑。
重新谋生计也好,退一万步就算会被一直看不起自己的家里骂死也好,总得想办法活下去。总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算拉倒吧。
有年纪不大的一群男孩嘻嘻哈哈的串车厢,远看着要过来,你就近下车了,
如果是涉谷的话,或许能找到家便宜酒店,先把晚上熬过去再说。
洗完澡趴在床上,彩色灯带照的你眼睛疼。
该干的事一件都还不想干,需要打的电话编的信息也都没心思弄。
甚至再转念一想根本解释都懒得解释了
——到底有什么好说的啊?明明什么都没有吧?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巧合堆在一起莫名其妙就炸了啊!到底要说什么啊?解释个屁啊要?
不能想,想起来简直气的要发疯。哭了太久头疼眼睛疼,没做前戏可能里面被弄破了,现在下面都隐隐地痛。也没带药出来,晚上到点该吃的,没算不是排卵期,被压着脑袋内射了两次——如果今天断药可千万别惹了大麻烦。
气的发疯,又什么都不想再想。
本来握着手机是想打电话编信息的,结果反应过来时已经不由自主的拿工作手机进账号了。看见一排又一排整齐划一的“猴王,饿饿,饭饭”,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把机子摔出去。
本来想着互联网这种东西真的恶心,完全不会有人在意网络背后的人到底正在经历着什么。但不正因如此,所有的痛苦都能被轻描淡写的粉饰太平,自卑绝望自暴自弃也都可以全盘遮盖的干干净净么。没人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有人盯着狼狈落魄的自己,更能换层皮就简单的重新恢复光鲜亮丽。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
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