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意识到这点就稀里糊涂的高潮了。你扯着嗓子哭,听起来像在叫床,从没到的这么厉害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反应过来,才发觉被颜射了。
手被松开了多久也不知道,抹了把脸,泪水和浓精混在一起。这才撑着身子看,男人呼吸很重,手里还撸着阴茎,有两股射在你胸口小腹,马眼还渗出来些,喘了两口气,指头抹了气鼓鼓的扑过来插进你嘴里,
“什么啊!在你眼里我有这么差劲么?!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啦!!”
“都他妈怪你演的太真了好吧?!”
这种莫名其妙劫后余生般的庆幸感蠢得要命。你向后一仰倒在床上,动静很大。五条躺在你旁边笑的让你想打人,
“不过你真的有超——舒服的吧?真的差点被你绞射哦?”
“在我动手杀您之前稍微消停点吧五条老师。”你转身把人抱住,感觉恍惚,还没缓过劲,就听见很响的关门声——太清晰了,甚至以为这间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差点吓的从床上跳起来。
五条揽着你肩膀把人抱回去,下巴压在你头上,声音贴着共振,“没事,可能是夜蛾出门散步?”
看了眼表,凌晨叁点半散步?
“他住楼上嘛,睡不着还不是很正常。”
“你们东京房子隔音是他妈的屎么?”
十叁
“才叁点,再做一次吧?”
有他妈的大病吧,连打带做搞一晚上了,你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挤了挤他,换了个角度继续睡下。
男人像闲的无聊找玩具似的,到处扒拉你。发现腿上丝袜还挂着,扯着揪着玩。
“这里,”他勾着腿根移位的束带弹了一下,“很色情诶。”
你迷迷糊糊挥了挥手,哦哦的应付了两声。
“超敷衍——。”边抱怨着边摸,把你腿都抬起来搁在自己身上,顺着指头就往阴唇缝里钻。你闭着眼挥手打在他胳膊上,让他别碰,你休息一会会洗澡去的——现在下面一定乱七八糟的。
“可是又想做了诶——。”
脸凑过来你一把推开——推开可能是条件反射。想起做之前打到一半,明明不该摸你头来着——虽然早就输了,
“别把我报上去。”你随口嘟囔了一句。
“还记着啊。”愣了一下没忍住笑出声,“不会当真了吧,过分——,诶你不会是真觉得我有这么恶劣的吧。”
被捏着嘴都嘟起来,连眼睑都被指头抻开逼着看他。
这下彻底被吵醒了。
不是认真的?不恶劣?一晚上又是捅刀又是威胁又差点被揣上孩子,有鼻子有眼的,吓得你心肝坐了一晚上云霄飞车——当时还以为要是不配合就会被改成“不做爱就上报”的威胁py来着好么。
“哈,你真的是超——色情。”五条挑起一边眉角看你,随手把剩下的一点丝袜全扯烂。腿上束带绷着没彻底碎开,大腿的软肉被剩下的几根挂丝勒着鼓出来,
“原来是想这样被我抱,嗯?”指腹绕着乳晕打转,他话说的漫不经心,“京都校带队被对手校的老师操了一整晚,人都坏掉了,明天只好缺席什么的……诶,你真是骚的要命呐,怎么又流水了嘛。这么想被肏到起不来床啊——。”
这事也不由你啊!确实是累的什么都做不了了,可谁知道他精力旺盛到处煽风点火的撩拨人啊!刚刚就是做的很爽,一想起来就是会起反应,怪谁啊!
脖子耳根都羞的发烫,一晚上被追着欺负爆炒,做完了觉都不让睡还要被按在身上调戏,你不要面子的啊!梗着脖子硬着嘴反驳让他搞搞清楚到底是谁超色情,是哪个混蛋连哄带骗的把你拐进屋里,当着学生们都不避讳的乱来,你想走都不让扑在地上就——
“可明明是你追求人家追的超凶诶,gtg心软又善良,只好同意了哦?”
“?”
“‘因为怕五条解除封印状态后失势,所以竟然冒着天大的风险把夜蛾校长给’——喂自己说要听的,所以才一条一条给你读的诶,能不能稍微专心一点啦。”
你想死的心都有了。
想了半天精虫上脑的最强到底是抽的哪门子的风非要逮着你活塞运动灌精不可,原来症结竟然在没用心维护好同事关系上。
虽然起生理反应馋的要命,但实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五条坐着,你侧躺在男人腿上给他口交,窝着身子方便对方闲着的手指奸自己。
然后一边听自己的社死实录一边被抱怨口的不走心。
你记得来着,老头的吉他被搞崩了差点没原地给你弄死,后来老奸巨猾的一琢磨,为了手头有个能治疗他人反转咒术的习得者,威逼利诱强行收编你进京都高专了。
入职第二天见到了谷圈冷门歌姬老师——说她是绑出,也不算,但真进点货,又没几个人买——你态度也就多少有点不咸不淡。大概是老头提过一嘴你的光辉事迹,你也就习惯性的归纳总结懒得多说——不然又得演变成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