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产王八羔子?你瞪着男人心里憋火,什么叫钱难赚屎难吃。加价十万円怎么想都还是太少了,回去盘盘数,卖命财要价高点天经地义。
靠着床边坐在地上,你把手伸进衣领里摸,掏出来想了想还是征求了一下意见,
“电子烟你不介意吧,五条老师?”现在大脑需要点尼古丁。
但也只是象征性礼貌一下,没听到答复你已经吐出去一大串烟气了。
像拨开云雾冲你走过来似的,你眯起眼睛看他,“介意也晚了。”
男人站着低头看你,考虑了一下蹲下身改成直视,手臂架在膝盖上从领口隐约看得见胸肌,
“认输了?”
你抽了口,冲着他脸吐,隔着烟窜过去,攥住衣领借势就要头撞头,马上鼻尖碰到了却发现对方躲都没躲,笑着像等你过去似的,稳住身形立刻停下,妈的有诈——
果不其然额头被弹了一下,疼的好像天灵盖都要裂开了,眼泪一瞬间冒出来。
“这个时间差跟上攻击就来得及对吧?那到底拖多久会失去术式效果啊——诶诶有这么疼嘛?”
趁机蓄力想再撞一次试试的,被大手捏着下半张脸僵在原处,你张嘴就咬。咋舌,就好像你是什么没驯好的小猫小狗,另一手指尖勾着你唇角往边上拉,虎牙牙床都露出来,
“这样不行的吧,以后一起出门得戴口笼诶。”
把手打掉,你用手背抹了一把,口红带着口水蹭出一长条残痕。持久战对你一点好处没有,而且身体素质压制也格差太大,不赶快想出点神经病新打法这么耗到明天都没结果
——一夜暴富的梦想正在冲你深情挥手作别。
烦死了。你重心后撤,横倒在屋里床上,床垫咯吱咯吱响。
“不是吧,这就完了?”男人侧躺在旁边,床有点窄,半个身子都还在地上。
“是,我认输了,我超弱,京都垃圾。”你把手盖在脸上。
“也没有嘛——,”果不其然凑过来,扒拉你的手臂,“是我太强了嘛,这也没办——”
你弹起来巴掌带风就往男人脸上招呼,差一点就蹭上了又被捏住,想着勾勾手指也能碰到,还没曲指尖就被攥着反扭在背上,脸贴的极近,如果——
“不亲嘛,嗯?”
你呆了一下,吼着“五条老师你屁话真的多”扭过头,抽出压在身下的另一只手,把人推开一点,大口喘了会气,有点心率不齐。
“明明我都放水成这样了诶——,抓紧机会嘛——。”还凑过来,抵着对方胸口的手臂紧贴身体了。有点慌神,你侧身向床尾滚了半圈,手腕还被反剪着,直接被硬拽着拖回去。
搞什么啊。你挣了一下没挣开,又没敢回头看他。
“就这样而已的话不可能救的了夜蛾吧?”男人把你脖颈上的碎发吹开,你抖了一下。
“不然怎么办?”
——东京校校长订了四十几个棉花娃娃尾款都没付,马上发货要补邮了一敲才知道乐严寺这个傻逼老头坏你事——那他妈是四十几个啊?!而且形状都稀奇古怪的,除了这位品味清奇的大哥谁他妈收转卖啊!不救怎么办,喝西北风么?!
男人手伸到你胸前,把衬衣撇开一点,指腹虚蹭过月白色的疤,“这么来的?”
你应了一声。感觉时机不错,向后猛踹了一脚,意料之中的躲开了。跟着下床,手搭在男人肩上,他退你进的走,把人逼到沙发椅边,抬腿蹬着胸口踢人坐下,欺身跨坐在他身上,手往墙后掏。
“这不是还挺有干劲的嘛?”五条手握着你的腰,顺着摸到大腿根的束腹带,腿根内侧外侧摸着揉了一圈,像检查是否还藏着武器。
回忆起差点血本无归的惨痛经历,吉他老头的傻逼原创死摇都扛下来了,还有什么搞不定的,一不小心就赢了放水如斯的最强也不是不可能——你一咬牙,把匕首抽出来了。就是费了点力气,人都贴在一起,猛拔的时候差点仰面栽倒,被揽着后腰托回身子,有点丢人。倒也顾不上了,刀收进袖口。
“那个,带着我的名札在涉谷乱晃,救了娜娜明的也是你吧?”男人眯着眼仰脸看你。
“七海君么?”
想起来就恨的牙痒,听到消息第一时间就冲过去了。七海的谷子一直不温不火的,但持续有死忠订,库存还有一大堆。本来打算细水长流的慢出来着,这下要就此嗝屁了,爆完一波不就完犊子了?!逢年过节忌日卖两个么?!你明年的“打工人打工魂”企划案都敲定了,这要被弄死了你他妈的带着叁明治和一仓库的吧唧上坟去么!消费者的艾宾浩斯遗忘曲线是非常标准的,干什么都别惹做买卖的人啊!!至于名札,当天刚开受注,你摆拍还没照完就往涉谷赶了——而且和客户假装同担是推销策略之一,只要对方没有同担拒否的恶癖,两个小姑娘一起滋哇乱叫一气一准成单——总之这波宣传功不可没,一捆二十五调价+120,你新房首付说到底还得感谢五条大善人。
“他得活着。”简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