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逼是值得被“使用”的。
更离谱的是,磨蹭着屁股想着至少阴唇能蹭到一点也好——连这都失败了。
正被大活人的鸡巴捅着,怎么可能外阴都挨不着呢?
你决定争取一下,至少试着问问,只是话总被操弄干的断断续续。
“哦?又有事?何よ、事好多啊你。”嘴上抱怨着还是换了节奏,鸡巴埋在深处小幅度抽插,磨的人腰眼发酸,“说吧,叫正肏你的glg干嘛?”
这人大概是故意讨嫌来的,你压着各种情绪,小声开口,“呃,五……五条先生——”
“你以后得叫‘老师’吧?不是要进高专么。‘五条老师’,这么叫,听懂了?”后入看不见表情,所以还俯下半身捏着你的脸硬要扭头教授。你看进男人眼睛里咽了口口水,点头按他要求的称谓重叫一遍,被猛顶两次,差点从椅子上翻下去,险些忘了要问什么。
“就这个?没事了吧。现在夹紧点,你不努力我可射不出来啊,”他又在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臀肉还晃着,就推着你腿根并的更拢。
“那个,五条……老师,那个!”你被打疼了懵了一瞬,这才想起来要问,硬着头皮开口,
“您,麻烦您,碰碰……我?”问的犹犹豫豫,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
“哈,”男人笑出一声,“我说,诅咒师小姐啊!”说着便完全没再顾及,大开大合的顶弄起来。被肏到敏感位置,瞬间腰软的你整个人都塌下去。
他捞了你一把,笑着说,
“おいおいおい、搞搞清楚啊……让你活着是方便我爽,可不是为了服务你的哦。”
五
“无下限没关掉哦,除了鸡巴那里。”
男人两手握着你的胯,解释完便真就全凭自己心意打桩般肏你,对身下情况毫不在意。
没有诅咒师会不知道六眼的无下限术式。越靠近越慢,越贴近越迟滞,换句话说,你可怜的阴蒂和被抚慰之间的距离是无限远。
这辈子就要被当作倒膜用了——倒不是对那根东西有什么不满,但总归还是会希望被英俊的男人搂抱着舔舔乳房亲吻脖颈吧。
竟然还要隔着无限远么?光是这个说法本身就够令人绝望的了。情绪骤降下体的性刺激却被快速捣弄着愈发攀升,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诡异的矛盾快感里。
“肯定的吧?一小时前你还是杀了几百人的诅咒师呐。”应该被觉察到了,虽然性交行为本身没做任何调整,但最起码还是多说了两句解释,“哪怕是带你出去之后,如果有任何什么奇怪的举动或者,嗯,小小的念头之类的啦,还是会一样马上把你杀掉哦?”
这样的解释还不如不做。你想着,明知道确实是比目标失败被执行死刑强无数倍,还是悠然而发人心没尽的难受。
“真的假的……干嘛哭啊,总比一会就死掉要好很多吧?”脸又被扭过去,非要亲眼看着你的反应似的,“喂,我可不会心疼什么诅咒师啊,扮可怜没用啦。”
“我知道……”你咬着嘴唇勉强点点头。
“——称谓呢?”他捏着你后颈提起来,腰弯折着,操的极深。
“我知道,五条老师。”你把脸别到一边,瘪着嘴小声说,“四百年一遇打破咒术世界平衡的最强咒术师,做爱的时候都不敢解开术式啊……该说是小心谨慎呢,还是——”
后半句没说完就被掐着脖子拽起来,等五感跟上反应过来时伴着剧烈撞击疼痛,才意识到自己正被按在墙壁上,脸被压着,半个脑袋被撞的生疼,眼睛短暂失明伴着阵阵耳鸣。
“……你不会是觉得,激将法会对我起作用吧?不好意思,完、全,不、吃,这一套呢。”阴茎在大腿根蹭了两下,随手拉起一条腿向后别着又捅回去,“还真是笨的有够可以。杰没和你说明过术式,嗯?”
腿筋被别到了,大收肌突兀的横梗着。痛的心慌无处发泄,下意识用被绑住的双手锤墙。
“——解除保护,然后呢,方便这位最喜欢控制男人鸡巴的诅咒师小姐,再支配哪个部分,玩点新花样,嗯?别把人当傻子啊,小家伙。”
鸡巴嵌在身体里没再动作,大手伸过来轻易的包住你两只成拳的手,紧紧贴合,随着后半句话,一顿一顿把你两手往墙上撞,
“因为,哪怕,不解除,我也,可以,随时,这样,玩弄你哦。”
だって、解除、しなく、ても、この、ように、やって、あげる、から
九下。你在混乱中出于本能,用最后一点咒力护住手腕小臂,被松开时依然觉得掌侧连着一串骨头像碎掉般的剧痛。黄色的符纸上似乎沾了血,肯定是你的。
“えっ,喜欢这个?看不出来诶,诅咒师小姐口味好重哦。”语气听起来都带了点愉悦,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想了一下,大概是刚刚承受剧痛时全身肌肉都生理性收紧了,阴道也不例外。你翻着眼睛瞪他,觉得此刻每句想说的话都不适合说出口。
“ヘェー、”男人边把你按在墙上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