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吧,仔细想想,好像也没那么重要诶。”边说边屈尊弯下点腰,伸手摸了摸你的头,“毕竟啊,让这种连学生都不放过的家伙在外边乱跑,怎么想都不合适呐。”
是么,那去你妈的吧。
你垂着脑袋骂了一句,索性撑着膝盖起身,跌跌撞撞坐回椅子上,转成正对对方。皮质和液体摩擦紧贴着扭扯皮肤,冒出吱吱的声响。抹了把脸,你直勾勾的盯着他,舔湿自己两根手指,门户大开迎着男人视线往下体塞,并在接触到肉壁的瞬间缩起身子叫出声。
“我呢,没操你学生。”你边说边喘,甚至把一条腿架在扶手上,身子顺着椅背滑下去些,“但是五条老师继续借题发挥没完没了,我不介意把虎杖伏黑乙骨什么的全操一遍。女孩子我也可以,今天一个明天俩,后天一起也随意。听清楚了么。”
你“嘶”的从牙缝间吸了口气,半咬着下唇边插阴道边摆弄阴蒂,话说的断断续续,“然后……我是不管最强在咒术世界作威作福那套的,有本事把我杀了好吧。”
不杀就快点过来。手指太短。
男人瞪着眼睛看了你半秒,像憋不住了,绷着嘴笑。
饶是自己也快到临界点了,你扭着腰咽着口水,问的咬牙切齿,
“要不要肏我。”
还没说出口“要操就快点过来”就高潮了。你哭叫着乱挠,椅子直抵墙面,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哪天真要被你气死。”整根进出,男人边把你脖颈咬出血边说。
有些事还是值得折腾一下的。
比如为看一场震撼的日出半夜摸黑爬山,比如为守一次绚烂的晚霞百无聊赖的游荡,比如为尝一口绝世的佳酿抱着木桶空等十年。有些事是值得的。
比如现在,就像在微醺中看了烟花般尽放的余辉、等了一场壮阔浩美的流星雨、在无可言状的日升下水乳交融不分彼此。很难说这样夸张的效果到底和绵长的折磨有多少关系,但你可以等,毕竟要让狡黠的猎户踏进陷阱难到令人发指。
两腿被拎高盘在男人腰上,后背脖子脑袋碰着点椅子,像要被折断了。如果要做的代价是上下半身必须选其一,那断就断了。念头冒出来,并非无源之水。正如体液的源头正卖力的发情,被捣弄的扑哧扑哧乱冒,向下淌到腹股沟屁股缝里的不提,溅在身上脸上的也不算少。你没完没了的叫,很快便声线嘶哑,从呻吟到哭喊再到无声的空张着嘴,性起到连自己都心生恐慌的地步。
操你的动作停了一下,你眯着眼睛看男人一手拽着你的腿,一手拉开制服上衣,扯开衬衫前襟,露出覆着薄汗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般反光的胸腹。小腹颤栗阴道抽动时正被拖起屁股用力拎高一把,耻毛摩擦肿大的阴唇凸起的阴蒂,阴囊拍在湿漉漉的屁股上啪塔啪塔响。阴道接连被猛顶到底撑薄拉深,所有秘密全被研磨挤压,从此刻开始直到男人射精为止全是高潮。
描述的前提不是会说人话,而是意识清醒。所以世界上没人能表述清楚高潮该是什么样,除了连串的比喻和意淫出的肌肉活动外,便鲜有更多答案了。如果硬要问个所以然出来,想必总有人会故作神秘的说,
哪怕从来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感受,但只要经历那一刻,任何女人都会瞬间清晰的意识到,就是这个。
可以形容为顺着筋脉燃烧的流火,可以概括成大脑空白漫天惊雷的霹雳,可以意会作抽搐的腿、满身的鸡皮疙瘩、全部大张的毛孔、耳朵眼里的嗡鸣、放瞳时翻的白眼。中世纪前“异教徒”崇拜往往以两性交合作为与“神”的沟通方式,他们坚信女性的阴道是通往神域宫殿的阶梯,在高潮时刻是普通人类最接近神祇的瞬间。信徒以做爱为牺牲,用性交作奉献,向拥有无上生殖力的神献上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换取那段神秘宝贵爽到极致的神启。
你就不一样了,你想。
你的神正在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