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烟:“听说过,陆北城还没查出来真相?这不像他的办事效率。”叶楚:“我跟在北城旁边那几年,没见他提过这事,前不久跟他说唯一找我问话当时的情况,他也没有说什么,你是律师你能查到这件事情吗?”不等顾南烟开口,叶楚紧紧皱着眉,带着几分愤慨说:“毕竟那场大火把我害得很惨。”顾南烟:“想请我做代理?”叶楚尴尬道:“我付不起律师费。”顾南烟一笑,转脸看了一眼桌上的时钟:“不早了,我烧也退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叶楚不紧不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用的,我自己开车过来了。”顾南烟两手环在胸前,把叶楚打量了一下时,叶楚一笑说:“十几万的车子啦!自己买的,房子唯一送的,我不要都不行。”叶楚说完,顾南烟把保温盒递给了她:“谢谢你的汤。”叶楚:“那你好好休息,早点退烧出院。”“嗯!”顾南烟应了叶楚一声,就送她去电梯间了。两手仍然抄在兜里,看着电梯在往下行,顾南烟转身便回病房了。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和叶楚还能心平气静的聊天。敌人的敌人,果然是朋友啊!半夜的医院很安静,安静的让人有点心慌。路过陆北城病房的时候,沈唯一已经趴在病床上睡着了。收回眼神,顾南烟拢了拢紧衣服就回自己病房了。——第二天上午,顾南烟睁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陆景阳就这么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剥橘子。看顾南烟睁开眼睛醒了,陆景阳把剥好的橘子放两片进嘴里:“昨晚和我哥碰到了?吵了?”顾南烟两脚落地穿上拖鞋,不疾不徐的说:“你走后叶楚过来了。”“叶楚?”陆景阳塞一半在嘴边的橘子顿住了。顾南烟动了动脖子:“她过来看你哥,沈唯一在里面,她就来我这边了。”顾南烟说完,陆景阳才把橘子塞进嘴里:“三年了,还是一点都不消停,看来得给他送肾宝片了。”“你要是敢送,我以后喊你陆爷。”说着,又转移话题问问:“你怎么回事?也打算住院?”陆景阳把剩下的半个橘子一次塞进嘴里:“早上起来也烧了,住你隔壁。”……顾南烟。极其嫌弃的盯着陆景阳看了半晌,顾南烟说:“这下高兴了?”昨晚催了他几回让他早点回去,他偏不,现在好了吧!陆景阳:“还行。”顾南烟见他痞,抬腿踢了他一下,然后说:“我去洗手间,你帮我把药水拎过去。”陆景阳听着顾南烟的吩咐,拎着她的药水袋就陪她去洗手间了。“漱口水。”“牙膏。”“洗脸巾。”顾南烟要什么,陆景阳就递什么,最后顾南烟还是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等我醒了再挂水?面霜都没法抹了。”顾南烟抱怨完,陆景阳拿起护肤品就按正确步骤帮顾南烟搽在脸上。顾南烟狐疑的看着他,陆景阳解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不知道看过你和小北多少次了。”没一会儿,两人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陆北城突然推开房门进来了。洗手间门口,顾南烟和陆景阳的步子同时停住,没想到他会过来。看他俩一块儿从洗手间出来,陆北城的脸色瞬间一沉。呵!他俩还真是好的不分你我,连去洗手间都不避嫌了。三人就这么站着,最后是陆景阳先开口说话的,他笑着打招呼:“陆老板挺早的。”眼下,他都不管陆北城叫哥了。淡漠地看着陆景阳,看他手里举着顾南烟的药水袋,陆北城不声不响的走近过去,接过他里的药水袋就挂在旁边的专用挂钩上。紧接着,拎着他的后衣领就把他扔去门外了。“陆总,大早的做什么?南烟还在打针。”陆北城抓着门把手,不肯离开顾南烟的病房。什么人啊,自己昨天晚上和沈唯一快活了一个晚上,醒来就拿他和南烟不得了,他这么能耐怎么不上天?“陆北城,你他妈缺德了啊!不带你这么做人办事的。”“陆北城!”“陆北城!”任凭陆景阳在外面拍门叫唤,陆北城都没有搭理他。两手抄在裤兜,陆北城面无表情的看着顾南烟,冷声道:“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避嫌。”
陆北城的阴阳怪气,顾南烟好笑的好笑了一下:“怕戴绿帽子?怕你就去把手续办了呗!”顾南烟话刚说完,陆北城便道:“顾南烟,除了这事你就没别的?”陆北城现在是活活怕了顾南烟,就怕她跟自己提这茬,没病都要被她怄出病。陆北城的不耐烦,顾南烟先是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用没有打针的右手拉开旁边的椅子,若无其事的坐下去,好笑的说:“我不跟你聊这事,我跟你聊风花雪月?”完了又补一句:“你就不怕恶心?”本来没打算跟他提手续的事情,而且这段时间也没找他了,是他自己找上门的,那她总得找点话聊。顾南烟一脸的懒劲,陆北城气不起来了,关键在顾南烟跟前他现在没有多少底气。两手仍然抄在裤兜,他说:“知道你跟景阳关系好,但是男女有别你注意一点。”陆北城的提醒,顾南烟刚刚坐下去,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漫不经心道:“那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管我?再说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就别对我指手画脚了。”沈唯一在他病房待了一个晚上,他倒是会装傻。顾南烟话没说开,陆北城脸色一沉,迈开步子往前面走了几步,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我什么事情做不到了?”顾南烟好笑的问:“沈唯一在你病房待了一个晚上,你哪来的脸教我男女有别?”说完,顾南烟把他的手从下巴拿开了。之后转身要走开时,陆北